沈清辞的性子,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,自然也不可能就此的,当成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

        

所以,压惊的东西,文渊帝自然也是要出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就是她喜欢什么,这个要好生的想想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这时正巧的,妙妙从外面跑了进来,它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毛,而后也是跳到了烙衡虑怀中,再自然也是不过的,就趴在了烙衡虑的腿上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烙衡虑将手放在了妙妙的身上,妙妙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腕,十分的亲昵。


        

“不行!”


        

文渊帝一把就抢过了妙妙,也是紧紧抱在怀中,妙妙挣扎了一会儿,爪子也是不时的扑腾着,不过一直也都是未伸出尖爪,可见它对于文渊帝,那也是喜欢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它挣扎了一会儿,见文渊帝死活也都是不放手之手,便不再挣扎了,就是,它鄙夷的瞪起了一双猫眼,丫的,这人也太讨厌了,你抱就抱,薅它的毛做什么?


        

莫非看他待它不错的份上,它绝对一爪子挠过去。


        

文渊帝再是将妙妙抱的更紧了一些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烙衡虑哪怕将皇宫给拆了都行,但是绝对不能动他的妙妙,妙妙可是他在这世上,最相信的......猫,也是他最真最初的心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别的都可以动,唯独妙妙不行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而他现在都是在想,烙衡虑是不是故意的,故意借由着此事,就是想要将妙妙从他身边带走,不要当他不知道,他们夫妻两人,可是一直都是觊觎着他的妙妙。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我那里有一颗大的夜明珠,做为赔礼,那可都是国宝的,比妙妙值钱的多了,你家都是有两只狐狸了,也是没有精力养妙妙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妙妙吃的又多,又难伺候,还是留在皇宫中的好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而他说完,抱着妙妙就走,丝毫就没有给烙衡虑说话的机会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反正什么都是好说,唯独的不能动妙妙就是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烙衡虑端起桌上的杯子,而此处也就只是余下了他一人,还有掉在地上,那一颗森白的牙齿。


        

朔王府当中,沈清辞正趴在桌子上,不时用手指戳着桌上这颗拳头大的夜明珠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就连烙白也都是好奇玩了半天,不过见这圆东西冰冰凉凉的,一动也是不动,一点意思也是没有,最后所性玩自己的尾巴去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

沈清辞将夜明珠拿了起来,挺是重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而且经她手的,有不少颗的夜明珠,品相好的,不好的,她多少也能认的出来,而这颗,绝对就是夜明珠当中的极品,只是文渊帝怎么舍得?


        

这样品相的夜明珠,完全的可以当成国宝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

“他真给了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沈清辞不信的再是问着烙衡虑,不会再是要回去吧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而就算是他以后想要去,她也不还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

都是到了她的手中东西,怎么可能还回去,尤其还是她这么喜欢的夜明珠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烙衡虑将烙白抱了起来,也是让它在一边玩去,自己则是坐在沈清辞对面。


        

“这是送你压惊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而他见沈清辞如此模样,就知,她是极喜欢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

“压惊啊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沈清辞将夜明珠放在自己眼前,手中的夜明珠,圆润且是好看,上面也是有着一种莹润的光线,经营流转,触手间,也是一种自然的温凉而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现在还是白日,便已是如此的好看,若是到了入夜,理应更是明亮才对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她放下了夜明珠,而后抬起脸,很认真看向烙衡虑那边。


        

“那我们明日再是进宫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恩,”烙衡虑不明的,“不是不喜?”


        

“是不喜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沈清辞的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喜欢皇宫那个地方,事实上面,她是不喜欢,还是一点也不喜欢,不过嘛,现在却是不是同。


        

“让他的妃子再是得罪我的一次,这样我就有两颗夜明珠拿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沈清辞感觉这样她挺赚的,不对,这不是挺赚,这根本就是空手套白狼。


        

“他那里只有这么一颗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

烙衡虑好笑的揉揉她的发顶,就算你再是去,他也是拿不出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而据烙衡虑所知,这颗夜明珠,还是北齐这一次进贡而来的,文渊帝国库库中的夜明珠,都是被他给拿光了,唯独的这一颗,文渊帝也是给了他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而且就算她再是过去,也不可能会有人敢是对她动手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已是在宫中横行了十余年的李贵妃,都是因为她能倒了台,就连李家也都是要受到不少牵连,现在她在宫中,怕都是堪比了毒蛇猛兽一般的存在,哪还有人会找沈清辞麻烦,说不定,现在文渊帝已经将沈清辞的画像,挂了出来,让宫中的那些女人,一个个都是认清楚了,以后见了,都是要绕着走,别再是得罪她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

果真的,生文渊帝先皇者,可是知文渊帝者,却是烙衡虑也。


        

正如烙衡虑所想的,文渊帝就是将沈清辞的画像,挂了出来,也是让宫中的妃子,都是记着这张脸,也是让她们死死的记住。


        

以后见着这张个女人,见到这张脸,都是给他离的越远越好,就连那女人的一片衣角都是别碰,他已经将最后的一颗夜明珠送了出去,再是也是没有夜明珠送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

下次若再是遇到了此事,他可能就真要送妙妙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而妙妙是他的心肝,要是真被那些夫妻抱了回去的,他们到是好,拍拍屁股,直接离开京城,到时他到哪里找猫去?


        

所以,他咬牙,日后都是给他绕着沈清辞走,这个女人比母老虎都是可怕,把他全部的夜明珠拿走不说,还要抢他的妙妙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这些妃子依次而来,比当初她们进宫选秀之时,还是要严格,还要认真,更是要紧张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她们都是一排接一队的,站在一幅画像前,也是望着这幅画像上的人。


        

画像上面是一名妙龄少女,十五六岁的模样,穿着一身红衣,随意靠在一棵梨花树之上,杏眼微眯,红唇轻抬,哪怕是只是一幅画像,也都是可以感觉到那一份安闲出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

而少女的肩膀上面,蹲着一只白色的小狐狸,脚边也是有一只。


        

一棵巨大的梨花树,两只纯白色的小狐狸,还有一名带有些违上的少女,这幅画怎么都是让人感觉到了一种......


        

莫名的,怪异。


        

可就算是再是怪异,那也都是极美之人。